浙江近远律师事务所   沈建翔

    【内容提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每个律师也有自己的“律师梦”，“中国梦”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律师梦”是“做一名好律师”。“中国梦”不是稳定不变的，每个时段都有其不同的内容；“律师梦”也一样，从等待到突破，再到展翅，每个时段的“律师梦”也都不尽相同。本文通过与“中国梦”释义的比照，形象地解析了“律师梦”的概念，生动地分析和指出了“律师梦”在我们的路上，具体地阐述了实现“律师梦”的方式与途径，最后指出：律师现状虽不容乐观，但律师只要坚信梦想，“律师梦”最终必将实现。

    【关键词】梦想 中国梦 律师梦 好律师 坚定梦想

    “我以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就是中华民族近代以来最伟大的梦想。”习近平总书记在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参观《复兴之路》展览时深情提出了“中国梦”[1]，自此，“中国梦”诞生了。一个新颖又贴切的词汇，触动并点燃了每一个年轻人内心深处对“中国梦”的畅想。

    没有梦想的民族是可怕的。中国史上第一个统一大帝国—秦朝，因苛刻赋税，残暴政治，失去追求“平等民主”的梦想，最终被推翻；中国史上最辉煌的王朝—唐朝，300年百姓安居乐业，国盛民强，却因为唐玄宗后期不理朝政，政治腐败，失去“治国安民”的梦想，从而走向了衰败；中国最后一个王朝—清朝，因闭关锁国，不谙世事，离隔时代潮流，失去“改革创新”的梦想，最终走向灭亡。

    有梦才能成真。因为从小有“电子商务帝国”的梦想，马云经过艰苦奋斗创造了阿里巴巴，实现了全中国网上购物的梦想；云南“传菜工”杨绍平，靠着8年的追梦之路，最终通过司法考试，实现了梦寐以求的“律师梦”；北京“修表工”黄元富，靠着对律师梦想的追求，最后梦想成真，拥有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广州“励志哥”游满勤，收破烂17年，坚持自学法律4年，最终实现“律师梦”。

    有梦想的人是伟大的。周立波曾说过一句话，只要有梦，必能成真，必能实现人生的价值。马丁·路德·金著名的演说《我有一个梦想》[2]，激励了一代又一代的美国人，让自由和民权思想在美国人心目中烙下深深的印记。如今我也怀着个“律师梦”，无论这个梦有多遥远，我都希望靠坚定和努力一步一步去实现。

    一、“律师梦”是什么

    习近平总书记将“中国梦”定义为：实现中华名族伟大复兴。“中国梦”意味着“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这是所有中国人梦想的结晶。但这是一个笼统的梦想，美国詹姆斯敦基金会网站一篇题为《“中国梦”的含义问题上爆发激烈辩论》文章中指出：在其最简单的层面上，中国梦或中华民族的复兴只是指一个经济繁荣和军事上强大的中国。习近平去年11月在中国国家博物馆提出他所喜爱的这一思想时，确立了两个经济发展的具体目标。到2021年，即共产党成立百年时，中国应该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此外，到2049年，即人民共和国成立百年时，中国将已发展成一个“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3]由此可见，“中国梦”的实现是一个逐步的过程，他不是一个稳定不变的目标，每个阶段的“中国梦”都有其新的内容和涵义，他会随着时间和潮流，随人的思想而改变。

    “律师梦”也一样。梦想因人而异，每个梦都不一样，每个“律师梦”也不一定相同。但可以这么说：维护社会公平和正义，弘扬法学精神，做一名真正的律师，是每个律师发自内心的梦想。张思之前辈将“真正的律师”比作似澄澈见底的潺湲清流，如通体透明的光泽水晶，这样的律师似乎非常之神化，遥不可及，于是做一名“好律师”成了每个律师追逐的梦。

    “好律师”并不同等于“大律师”，有人说“好律师”的底线应该有三个—诚信、专业和正直[4]，但这底线依旧很抽象，于是我将“好律师”的底线作了概括，具体包括六个方面：（1）必须坚定自己的执业选择；（2）必须具备广博扎实的专业知识；（3）必须拥有健康的身体条件与良好的心理素质；（4）必须具有通过系统训练的组织协调能力与团结合作共赢的处世品格；（5）必须坚持细致务实勤勉的工作作风[5]；（6）必须有稳定的客户群。

    律师成长和发展是一个“羽化”的过程，必将经历三个阶段：耐心地等待，蛹积蓄力量，等待时机；勇敢地突破，破开蛹壳的一个小口，让阳光照射进来；痛苦的挣扎，挣开蛹壳，展开翅膀。[6] 我认为我的“律师梦”，也可以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等待。“磨刀不误砍柴工”，从实习律师到执业律师阶段,“律师梦”应该磨好刀等待，扎实学好知识，广泛扩充知识，锻炼实践能力，增强实践经验，为执业律师之路打好基础。

    第二个阶段—突破。在1到3年执业律师生涯中，“律师梦”应该是根据自身性格和特点，把好方向，定好目标，掌握职业技能，积累办案经验，提升自己的实力[7]

    第三个阶段—展翅。在3到10年甚至更长的执业生涯，“律师梦”应该是展翅飞翔，不断扩大交际圈子，努力拓展业务，做精业务，做专业务，在律师界拥有一席之位。

    二、“律师梦”在何方

    “梦想无论怎么模糊，它总潜伏在我们心底，使我们的心境永远得不到宁静，直到梦想成为事实”，正如空气一样，梦想在生命每个点滴中，世界到处都存在梦想，到处都有随机而遇。“律师梦”在何方？有人回答我：不要犹豫你的律师梦想，我的律师梦在路上。[8]

    1、“律师梦”在知识的海洋里，这里有梦想的根基。

    林肯说过：如果你想当一名优秀的律师的话，就应该找个地方细细读书。“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好律师”应该从细细读书开始，在书中找到自身的价值，找到梦想的根基。

    从跨入律师的第一步说起，《律师法》第五条设置了很高的门槛：通过国家统一司法考试。而被誉为“中国第一考”的司考涉及法律的知识面可谓广之天下，500万余字的的信息量，1万多个法条，可以这么说，想成为一名律师首先得学会在知识的海洋里游泳，否则梦想之门无法开启；再从执业后的律师说，《律师法》第三条又给出了要求：律师执业必须遵守宪法和法律，恪守律师职业道德和执业纪律。律师执业必须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是什么事实，什么法律关系，用什么法律，怎么运用法律去判断事实，如何运用法律去解释事实。所以这个标准是：要成为执业律师，就要有满腹经纶的知识，用知识武装自己，否则梦想之路将充满荆棘；再从“专家型”律师说，要精通各个领域，建筑房地产、金融、医疗，甚至是IT网络，必须以专业课的精神去学习，否则你仅是个“万金油”，永远到达不了梦想的彼岸。

    如果将知识比作花粉，律师应该就是辛勤的蜜蜂。勤劳的律师只有采足够多的“花粉”，才能酿造出致甜的“蜂蜜”。所以，知识给你提供了实现 “律师梦”的根基，为你输入梦想的泉汁，为你打开梦想之门，为你铺垫梦想之路，让你到达梦想的彼岸。

    2、“律师梦”在你为人处世里，这里有梦想的枝叶。

    曹雪芹在《红楼梦》中有句话:“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是想说明人情关系的重要性。律师是一份事业，要想成就事业，必须有足量稳定的业务。“律师业务的真正的来源来自于律师本人在工作、生活、学习、交往过程中形成自己的核心的交际层，这个核心层决定或直接影响着一名律师的生存和发展，这是一名律师的生存之本，也是律师的发展之道，以核心层为中心的交际层和以核心层为基础形成的社会关系网构成一名律师的地缘优势。”[9]交际层决定着业务，但又依赖和谐人际关系，所以按照逻辑，处理好人际关系便能成就一番事业。

    在营销学中，有一个著名的 “250定律”：每一位顾客身后大约都有250名亲朋好友，如果赢得每一个位顾客的好感就意味着赢得了250位潜在的顾客。推而论之，每一位律师身后也应该有250位亲朋好友，律师的业务大都是依赖这250 位亲朋好友的介绍或转介绍而来。在律师眼里，这些背后的亲朋好友包括：亲戚、朋友、邻居、乡亲、同事、当事人、法官、检察官等等。只要你的为人处世能力足够强，处理好与这些人的关系，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业务，蛋糕越做越大，“律师梦”也越来越近。

    如果把梦想比作是一棵树，那么每一个人都可以比作是树上的一片枝叶。只有“枝叶”茂密，“梦想之树”才会显得生机勃勃；只有细细去维护每一片“枝叶”，“枯萎”的时候记得“浇浇水”，“生病”的时候“除除虫”，“无力”的时候“施施肥”，“梦想之花”才能盛开万里。

    3、“律师梦”在每一个案卷里，这里有梦想的果实。

    “案卷是保持文件之间历史联系的重要手段，使文件之间具有内在的历史联系，能够准确地再现历史的真实。”[10]一个案卷，记录办理的一个案子，证明你的成绩，承载你的经验。一本完整的案卷，能够体现出律师在整个案件中所做的工作，能清晰的反映律师对案件的判断和分析，能完整的再现案件的主要事实。每个案卷，都藏着一段辛酸或幸福的维权故事。

    律师的案卷和学生作业有相同之处，也有不同的地方。作业越多，学生表现得越烦躁，但案卷越多，律师在睡梦中都能笑醒；作业越难，学生感觉无从下手，但案件过程曲折，越能表现一个律师的实力。律师的案卷和学生作业相同之处在于，每一个案子都能找到其价值，领悟了一种解题思路，举一反三，也能解开其他类型的题目，同样的法理也能解决不同的纠纷。重要的是，作业不能给你带来“连锁效应”，但案卷可以，一个极其成功的案子会给你提供源源不断的案源—这个案卷的当事人可能就是另一个案卷当事人的朋友或亲戚，那个案卷的当事人又可能是另一个案卷当事人的关系户。

    如果把梦想比作是一只竹篓，一个案卷就是一个果实，摘下的“果实”一个个放进“竹篓”，“竹篓”越来越满，直到装满为止，那个时候“律师梦”就在眼前。

    三、“律师梦”怎么实现

    有梦想是件幸福而“痛苦”的事情。[11]。梦想是美好幸福的，但梦想之路是痛苦的，律师之路的坎坷与艰辛，业内人士有目共睹：律师在社会上是“三无”人员，即无固定职业，无固定收入来源，无固定办公场所[12]。如何去实现律师的“三有”，如何去实现“律师梦”，我认为可以从以下三方面着手：

    1、实现“律师梦”，必须终身学习。

    法律是一个专业性较强的学科，“好律师”更应拥有“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好本领。但好本领并非与生俱来，扎实的专业基础需不断学习和探索。在农耕时代，一个人读几年书，就可以用一辈子；在工业经济时代，一个人读十几年书，才够用一辈子；到了知识经济时代，一个人必须学习一辈子，才能跟上时代前进的脚步。如果我们不努力提高各方面的知识素养，不自觉学习各种科学文化知识，不主动加快知识更新、优化知识结构、拓宽眼界和视野，那就难以增强本领，也就没有办法赢得主动、赢得优势、赢得未来。[13] “活到老，学到老”，唯有不断学习，才能让绚丽的梦想之花结出丰硕的现实之果。

    ⑴终身学习必须做到与时俱进。随着中国经济体制和政治体制改革的深入，国内新事物、新情况不断发展，法制建设日显突出，原有的法律被重新修订和补充，新的法律、法规更是如同雨后春笋，不断“生长”出来。因此，“好律师”应该具有本领不够的危机感，要一刻不停地增强本领，就要一刻不停地学习、与时俱进地学习。只有跟上立法步伐，及时更新法律知识，才能用最准确的法律条文合法化地解决纠纷。

    ⑵终身学习必须做到全面学习。律师职业具有很强的实践性、专业性，具备扎实的法律专业知识只是对律师最基本的要求，但对于一名“好律师”来说这些是远远不足的，“好律师”还应建立合理的知识结构。只有全面的、系统的学习，才能增强工作的科学性、预见性、主动性，避免陷入少知而迷、不知而盲、无知而乱的困境。譬如你不具备会计专业知识，你可能就不知道什么是固定资产的折旧、无形资产的摊销、会计报表的合并，那又如何为企业提供可靠的法律帮助；如果你不具备够硬的外语水平，当一个国际贸易领域的案子放在你的面前，你就会束手无策，从而流失一笔“财富”。

    ⑶终身学习还必须做到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实践是检验理论的唯一标准”。律师光有理论是远远不够，正如赵括纸上谈兵。简单举个例子：一个建筑房地产领域的非诉服务案子，无论你看多少遍《建设工程服务法律实务》，学习多少次《建设工程法律风险防范》，甚至修改过多少次《建设施工合同》，但当你去现场跟踪工程，面对如何固定证据，如何签证索赔的问题时，你茫然无助。正如一个坐在公交车上的乘客，在一个陌生城市里穿梭10次，未必能记住路线，但是他若自行驾驶，或许一次就能记熟路径。所以，通过实践去学习才是最有效的，“好律师”既要向书本学习，也要向实践学习；学习有理论知识的学习，也有实践知识的学习。[14]

    总之，要增强本领就要加强学习。律师只有与时俱进，才能不落于千里之外；只有全面学习，构建起合理的知识平台，面对突如其来的求助，才能踌躇满志，游刃有余；只有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学习，才能将事实与法律，实体和程序融合贯通。

    2、实现“律师梦”，必须与人和谐。

    与人和谐是与自然和谐，与社会和谐。律师之与人和谐不仅包括与当事人和谐、与律师同行的和谐，也包括与法官等司法系统人员的和谐。

    ⑴与当事人和谐必须做到：客户至上，始终如一。不受当事人个人品质、贫富情况、案件名气大小、案件难易程度、利益诱惑、人情与社会关系影响[15]。做到理解当事人的心情，用心倾听当事人的心声，主动为当事人指引方向，第一时间为当时人处理好矛盾纠纷。

    ⑵与律师同行和谐必须做到：团体合作，取长补短。不恶性竞争，不单枪匹马，不诋毁同行，不包打官司，不压低价格；做到合理竞争，做别的律师做不了的业务，接别人不接的业务；“三人行必有我师”，遇到复杂疑难的案子，主动要求合作办案；术业有专攻，保持与同事沟通，学会借鉴好律师的工作思路和工作成果。

    ⑶与法官等和谐必须做到：良师益友，理解万岁。不与法官因歪理争锋相对；不因案件胜负，实行打击报复；做到庭上理解法官，庭下尊重法官；不必拘谨地认为法官高不可攀、不容置疑，不对其唯唯诺诺，用你的职业水准赢得法官的认可[16]；平时保持与之交流探讨，增加彼此感情。

    3、实现“律师梦”，必须做“精”做“专”。

    司法部段正坤副部长在“第二届中国律师论坛”开篇上指出：专业化在律师行业具有普遍性。现代社会分工需要律师专门熟悉钻研某项法律，成为某一个领域的专家，提供优质的法律服务。可以这么说：法律博大精深，“万金油”的律师，“大而全”的律师从长远看是不现实的，“专家型”律师才有生命力，是可持续发展的。[17]要想实现“律师梦”，拥有自己稳定的客户，法律服务必须着手于做“精”做“专”。

    ⑴“精”在百度字典共有12种含义，其中我所谓的精应该符合其中的3种含义：“物质中最纯粹的部分，提炼出来的东西”、“专一、深入” 及“完美、美好”。大凡珍贵之品均取其精华，欲鹤立鸡群者需精益求精，故“精”必须要做到：对每件法律事务无论繁简，必须反复琢磨，精雕细琢，苦思冥想，深入研究，用心体悟，不断总结，归纳提高，把业务钻研精神流入血液。[18]具体到对每一个接手的案子，都应全面了解案情，充分掌握证据，精确适用法律；对于每一篇法律文书，都应反复推敲，用尽法律，精确词句，哪怕是最简单的起诉状，答辩状，代理词等，不错一句不漏一字，甚至一个标点都不能有出入。

    ⑵《孟子．告子上》有一句话：不专心致志则不得也。意思是学习必须要专一，不然是学不好的。法律服务与商品一样，没有自身优势和特点的商品永远处于一种不确定销售状态，没有“专业性”的律师也将处于不确定被邀请服务状态。故“专”必须要做到：明确自己的定位，专注于某一类法律领域；拥有较强的该领域专业知识，全面掌握该领域的法律、法规和各类司法解释；熟练各类该领域行业术语，熟悉该行业发展状况，拥有处理该法律领域问题的技能，对该领域发生的法律问题有独到的法律见解。

    【结束语】梦想不等于空想，需要是实际行动；梦想也不是一次行动就能实现的，而是需要千万次的努力，坚持不懈的奋斗。律师现状不容乐观，中国目前有律师事务所2万余家，执业律师23万人，还没包括法律工作者和一群新星的实习律师，在案源和收入上，百分之二十的律师占有百分之八十的蛋糕，可以说律师的竞争十分地激烈。但能否实现“律师梦”因你而定，康德说，在这个世界上，惟有两样东西深深地震撼着我的心灵，一个是头顶上的璀璨星空，另一个是心中崇高的道德准则。我坚信：只要坚定梦想，“律师梦”最终必将实现。而坚定梦想，需要我们有执着追求的精神，有超越自我的力量，有乐观进取的态度。最后，送上冯震远律师的一段话，以此与大家共勉：

注释：

[1] 《习近平总书记深情阐述“中国梦”》，摘自人民网。

[2] 《我有一个梦想》（I have a dream）是马丁·路德·金于1963年8月28日在华盛顿林肯纪念堂发表的著名演讲，内容主要关于黑人民族平等。

[3] 《中国梦概念引外媒热议》，摘自新华网。

[4] 《好律师 坏律师》，作者孙渝，摘自《读天下·律师文摘》2012年第一辑。

[5] 《就业·执业·事业—我对律师工作的几点认识》，作者翁国民，摘自《第一步青年律师启示录》。

[6] 《从律师助理到成功职业》，作者谢长宇，法律出版社，第41页。

[7] 《漫谈青年律师的成长与发展》，作者冯晓娟，摘自《中国律师》2011年第08期。

[8] 《不要犹豫你的律师梦想，我的梦想在路上》，作者想考西政的猪，摘自法法网。

[9] 《律师的案源在哪里—兼谈人际关系的奥秘》，作者邱旭瑜，摘自华律网。

[10] 《案卷在文书档案管理中的作用》，作者朱乃轩，摘自潍坊档案信息网。

[11]《守住你的梦-给实习律师的信》，作者孙阳升，摘自新浪微博。

[12] 《从律师助理到成功职业》，作者谢长宇，法律出版社，第7页至第8页。

[13] 《在全党大兴学习之风 依靠学习和实践走向未来》，摘自3月1日习近平在中央党校建校80周年庆祝大会上的讲话。

[14] 《在全党大兴学习之风 依靠学习和实践走向未来》，摘自3月1日习近平在中央党校建校80周年庆祝大会上的讲话。

[15] 《律师职业特点和律师专业精神浅析》，摘自中国论文下载中心。

[16] 《从律师助理到成功职业》，作者谢长宇，法律出版社，第179页。

[17] 《专家型律师三部曲》，作者李小海，摘自道客巴巴网。

[18] 《漫谈律师职业悟性》，作者汪腾锋，摘自《中国律师》2011年第01期。

[19] 《我有一个梦想》，作者冯震远，摘自《浙江律师》，2011年第二期。